半片钥匙

断了后刚开始还能用一会儿,慢慢地就不能用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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记梦3

这一次过程比较完整,只是没尾巴。

梦见班上一些同学组织出去玩,应是要出城,大概有二十几个人,其中还有一些认识或不认识的老师。


同学中没有我的朋友L,她本来也不喜欢这种活动,这点是合理的。

我们坐面包车去,一车也就六到十个人,全是学生。但只有一辆车,后来出现了那么多人,也只有一辆车,很奇怪。


中途有人提议下车休息一下,于是我们进了一栋楼,孤零零的立在一片建筑工地里的老楼,里面有理发店和茶水间。闹哄哄又阴暗,我坐在里面玩手机。



然后不知道谁说声老师来了,然后大家纷纷停下手中事宜去迎接他们,来的老师中我只认识语文老师。他掏出一把尺子,谁高考语文没考好啊手伸出来。


我就很自觉地伸出来,他问我多少分,我告诉他,他说那是该打,但他自己不打,把尺子递给班上一位很骄傲聪明的男生Y,让他打。


我不太高兴还是跟他走到阳台上,那里还有一位男生H,他最高最好看。Y用尺子并不重地拍了三下。


这时有个女孩告诉我们老师要走了,我们想一起出去,但H说他有事要办,于是我和Y在楼梯口等他。


楼梯口掉着一顶假发,黑色波浪过肩,Y说你看那里,这么老的楼为什么会有假发?


我猜他要往凶杀案等不利于社会和谐的方面想。我说二楼有个理发店。


他说:噢......真仔细。


这语气听起来真令人不爽。我说:门口写了。


他不依不饶:理发店也不会随便把假发仍在外面吧?


其实还是有点道理。但我们没有争论下去了,因为副班长来了,可爱能干的女生W,她问我们为什么还不走,车在等呢,我们说H还没有下来。她说好吧,于是和我们一起等,过了一会儿她说,Y你去附近找一下他。于是我和W待在楼梯口。


我们确实聊了天,但聊的什么,全无记忆。



许久以后H从楼上下来,他看起来郁郁寡欢,发型没有改变,他在楼上干什么呢?


H和W一起走了,我觉得还是等一下Y吧,就留在原地。


没过多久我也走了,Y再也没有出现在梦境里,他可能一直在建筑工地,可能早就乘上车离开。



我往路口走,发现那儿站着四、五个班上的女生,我问她们车呢?她们说开走了。为什么会开走呢!想不通。



我们没办法了,只好自己过去,一辆交通工具出现在我们面前,它有着坦克那种链条状的底部,一间仅容得下一人的驾驶室,它拖着一根长管子发出突突突的声音。


乘坐它几乎是不可能的,有个姑娘异想天开,提议我们坐到管子上,但是此交通工具往前开了几米,那个管子脱落了......好的吧。



因为这几天一直在下大雨,灾情也挺严重了,我们走在路上总是能看见浑黄的浊水。


仍有人对神奇交通工具心存幻想,就盯着它看,我们看着这个交通工具继续开,攀爬到一辆车上,碾压它,链条疯狂转动,泥水四溅。


画面十分惊悚,我们逃跑了。



大概是跑到了湘江边上,可以看到重重的防波堤,水位真的很高,奇怪的是水已经高过堤坝的顶端,却没有溢出来。



我们在堤坝下面狂奔,突然,身后出现了那辆神奇交通工具,它在堤坝上高速行驶,仿佛是冲着我们来的。我想它不会造成什么威胁,因为我们所在的地方有一个棚顶,棚顶与堤坝间的缝隙很窄,它进不来的。但我们还是很害怕,因为我们身处于类似管道的空间中,如果洪水溢出,将避无可避。



所幸的是我们跑出去了,神奇交通工具消失,我们跑到了开阔的高处,可以看见湘江形成了小型汪洋。



但我们进入了一个金属质地面,石质墙壁的迷宫,应该只是沿江风光带的一个景观。我太久没去湘江那边,也不知有没有。



道路太多,我和那些姑娘们走岔了,两条路最后又汇合,虚惊一场。


石墙太多,排布复杂,我们透过间隙寻找可行的道路,我和姑娘们都满身泥水,很狼狈,心想就是要这幅模样让丢下我们的人感到愧疚。



我把头伸进一个间隙看到积水过膝,回头对她们说此路不通,这就是梦境最后的画面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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